【KVK/群像】约会大作战（校园paro）
*🌍，铉，頔，峯，羲，科，能捡捡
*ooc小甜饼
*校园paro，但只能算是年龄操作……
1
“Ice，你觉得VanNess会喜欢什么呢？”
“VanNess喜欢我的新歌，连洗澡时都在听。”
吴克群在上铺把枕头瞄准了学弟的头，但还没来得及扔出去，对方就嘻嘻哈哈地一溜烟跑出了门，灵活得像哪年去野生动物园看到的小猴。
欺负老年人，吴克群懒得下床打击报复。
这间屋之前是三人寝，他、潘玮柏、张震岳组了个乐队，一不小心闯出点名堂，特意和学校申请的。巅峰时期去学校西面的菜市场转一圈，整条街都在放Earth的单曲，红透了校园半边天。
后来新学年闯来个小男孩，一进门就说自己是潘玮柏的粉丝，要和他用Rap一决高下。潘玮柏笑着打哈哈给小孩糊弄过去，但从此身后多了个小尾巴。“他拉得确实不错。”旧Rap担当向两个队友引荐Ice，心里想的是：好耶我可以躺平去找信哥撸串了。
“新成员新气象，我们乐队就改叫新地球吧。”长老一锤定音。
张震岳平时不喜欢做决定，但总会在意些奇怪的事情，在细节顺意时会笑得像钓到钻石的黄金矿工。吴克群和潘玮柏乐于让他高兴，而Ice已经跃跃欲试让新地球走出地球。
Ice平时会去酒吧驻唱赚外快，新地球那天正打算聚个餐，顺便去给他捧个人场。结果Ice还没上场，一首发音地道的《Save Your Tears》已经让吴克群坐不住了。
托Ice的福没点酒水也没被老板轰出来，他下班之后四个人立刻转战旁边的小饭馆。是大众点评性价比推荐No.1。
吴克群今晚神游时间多得反常，潘玮柏看着他面前一口没动的炸酱面，念叨“食物可不能浪费”把碗拉到了自己面前，尝一口表示还是醋蛋面更好吃。
“哥，你不会只吃马頔下厨做的面吧。”
吴克群盯着声音来源，眼神让Ice怀疑马頔是什么不可提的禁词。
他嘴巴张了又闭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把话说出来。Ice被盯得受不了，正想水遁时对方开了口：
“Ice，你……认不认识……今天唱《Save Your Tears》的那个帅哥？”
“啊？”
2
吴克群小时候做过一次勇士。
他当时还没有学会适应人多的场合，甚至放学后都要选择走一些远离闹市的小巷。但是那天巷子里不太平静。
一些肢体碰撞混合着“你今天竟然偷偷和老师告状”的稚嫩少年声从偏僻处传来。
这场面也不太陌生，吴克群本来想当作没看见绕道而行，但回过头就看到了远处招揽顾客的弹珠超人。成年人穿着布偶装又高了半头，手里举着传单塞进来往路人的手中，大家迫不得已接了广告纸，再把它扔在下个路口的垃圾桶里。
弹珠超人没有嘴巴的脸上看不出喜悲，吴克群正对着他的脸，觉着他好像也在看自己。
脑子里动画的主题曲开始自动播放，红宝甜甜的声音说一定要消灭邪王比达。
一定要消灭邪王比达。
他握了握拳，碰倒街边的老旧自行车，伴随着哗啦声大声喊叫：“叔叔，你看这边自行车倒啦！”最大分贝循环广播。
楼上的居民不堪其扰，打开窗喊了句什么让他闭嘴。
听到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，他不再扯嗓子，仔细分辨着声音。许久没有新的动静，看来事情已经平息，他小心翼翼地接着往街巷深处走去。
然后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蹲着捡地上的纸。
原来太瘦和太胖都会被欺负哦。彼时还瘦小的吴克群开始隐约理解，和大家一样才会是安全的。自此吴克群多了一个朋友，两个人好得像穿一条裤。
之后他的朋友搬家走了，他也转了学。
一年的时间能收获很多，一段难忘的情谊，一些生存的法则。“后来我就开始欺负别人。”长大后的吴克群每次回忆这段经历，都会笑着这么说。
3
Ice说出口的名字和小男孩抬头看他的笑脸重合。
“谢谢你，我叫VanNess。”仰着头的小男孩笑得像小太阳，混着吴克群略带紧张的心跳和弹珠超人的主题曲，刻印在他的心中。
他正怔愣着，又听Ice继续开口说道：“VanNess是隔壁艺术系的，应该和头目是同级生。”
大脑一阵轰鸣。
Ice听闻他们是失联多年的发小之后忙不迭牵线搭桥，精力充沛的小孩惯常爱凑热闹。
之后是哪次健身后阴差阳错的口唇相碰，又是哪次在酒吧借着威士忌告了白，VanNess看着吴克群笑得游刃有余，把他拉上台混着Ice难得唱的情歌接吻。观众的口哨声此起彼伏，潘玮柏惊得吞下嚼了一半的小蛋糕，张震岳拍着手喊“good show”。
而吴克群只能听到VanNess在他耳边的轻语：
I had been waiting long, Kenji.
第二天酒醒的吴克群钻在被子里不愿再见到任何人又是另一个故事。
4
“峯，你觉得VanNess会喜欢什么呢？”
2月14日，是吴克群和VanNess即将度过的第一个情人节。他最初的想法是鲜花和烛光晚宴，但没过几分钟就把这个念头打消。
VanNess或许宁愿去酒吧蹦迪，或者去看谁的巡回美术展。
Ice的回复虽然讨打，却也算给了他新的提示，写歌正是他擅长的。但是自交往以来他已经给对方写了不下十首情歌，好像又感受不到214的独特感。
那么情诗如何呢。
他想起了文学社的后辈，上得书堂下得厨房，写出的文字就像他煮的面一样丝滑。“頔頔”两个字才说出口，对方就一副不用说我都懂的表情：“Ice都跟我说了，放心吧哥，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？”
不知道两个小孩暗地商量了什么，吴克群走出门时还在恍惚。但终归是多了个人帮手，即使他原本只是想问问马頔有没有推荐的诗集。
或许靠谱的答案参考还是要从VanNess身边入手。吴克群趁着VanNess不在溜进了他的寝室。
很快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
“Ron在我上次生日时穿了女仆装，上上次时亲手做了一个蛋糕，上上上次……”
没有去探究这对发小相识二十年还要互送生日礼物这么腻歪，“女仆装”三个字让吴克群警铃大作。
“哦那个是，阿Ron跟我打赌，说VanNess在追求我，赌输了。”
林峯弯起眼睛笑得纯良，对着石化的老同学说：“现在衣服还在风林火山放着，我可以帮你问问他。”
风林火山是校话剧社的名字，时常响应号召排演底层生活。作为校园公众号文艺版面扛把子的话剧社，道具箱里居然有这种东西，石化的吴克群碎了一地。
“我大概没有做蛋糕的天赋，VanNess也应该……不会喜欢……女仆装……”
看着差点急出闽南语的老友，林峯眨眨眼不置可否：“要不要去舞蹈社问问，VanNess的常驻地。”
5
“Nathan，你觉得VanNess会喜欢什么呢？”
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的吴克群有点心虚，他对答案不抱太大希望。
李承铉是和VanNess同在舞蹈社的学弟，两个人又算半个老乡，平时凑一起的时间可能比室友还多。李承铉也是班长，同为任劳任怨的班级牛马，吴克群有时看着他在校园里奔波，会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错觉。
或许这次会得到可靠的答案。
新生的党团展示活动，李承铉带着班级一路披荆斩棘获得亚军。吴克群围观了全程，为后辈的班级风采所折服。“后生可畏啊，前浪会被拍死沙滩上。”他背手感慨。被他拽来看戏的潘玮柏堪堪从迷糊状态睁了眼：“Pasta？什么pasta？”
前浪睡死沙发上。
回想起来李承铉的英勇事迹，吴克群心里燃起一丝希望。可靠的学弟听到情人节先是惊喜欢呼了一下，然后立刻打开手机翻找。
认真的表情让吴克群回想起比赛时，对方每一次思索后都会化险为夷。
看着李承铉递到面前的手机，吴克群感动得想哭。能在手机上找到的东西，总归比女仆装和Ice的歌靠谱。或者是VanNess的女仆装照片也不错。
……
他被自己一闪而过的邪念吓到，摇摇头把想象
赶出脑子。过了几秒才把心思聚敛在眼前小小的发光屏幕上。
画面有某宝熟悉的橙色版头。
目光扫过五彩斑斓的宣传标语，下面的描述栏赫然写着：
《Chinese for Foreigners》，正版，附音频。
李承铉笑容里带着得意，眼中写满真诚。
6
吴克群坐在球场边上一脸疲惫，他已经为了2月14日的安排奔波两天了。
他很感激朋友们昨天的好心建议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顺应自己的想法。跑了十家中古店，买到了VanNess喜欢的乐队的老唱片。乐队的成员一起跌跌撞撞走过最艰难的日子，反而在巅峰时选择了各奔东西。前些天已逾半百的他们在一期访谈节目重聚，当大家毫不避讳地讲出当时各不同路的追求时，纷纷在访谈间笑出了声。
随着节目里四人清唱成名曲的尾声，民间也掀起一阵复古风潮，原本白菜价的旧物身价陡然上涨。吴克群暗自盘算着不如和VanNess一起去打工，只要老板不反对办公室恋情。
“克群你去找系花告白啦？！”
“哥你要穿女仆装？！！”
他正神游在公费恋爱的云端，突然被由远及近的叫喊声踹到地面上。
吴卓羲和Ice从左右两个方向跑来，两人脸上“终于找到你了”的表情让吴克群大感不妙。
“哥哥哥，頔哥闯祸啦！！”
抢先一步跑来的Ice拽着他的袖口哀嚎，吴克群想起昨天马頔信誓旦旦的模样，觉得这也算在意料之中，平静地安抚Ice慢一点说。
“我和頔哥商量着，帮头目给VanNess准备一首惊喜情诗。哥你也知道，頔哥上辈子是诗仙的酒葫芦，只有灌肚子里酒水才能作诗……然后他昨天喝多之后，拿着新作的诗……跑去找隔壁系花表白了……”
不知道Ice怎么越说越小声，吴克群点头表示理解，甚至追问起马頔有没有表白成功。
Ice停顿了几秒接着说：“这首诗最后一句是……‘我的名字叫做吴克群‘……”
初春的微风还没褪去寒意，吴克群刚站起身就打了个冷颤。
“原来如此！我还以为你和VanNess是阿峯为了赌约在骗我。”
默默在一旁听了全程的吴卓羲恍然大悟，好像还嫌佐证不够，翻了翻手机送到吴克群眼前。
校园论坛的帖子前的“爆”字烫得发红，两条挨在一起的爆贴简直晃伤了他的眼：
《惊！新地球头目和物理系系花表白被拒泪洒当场，有音频有真相！》
《话剧社尘封的女仆装二次出世，怀疑是头目借出！（更新：疑似情场受挫报社》
篮球撞地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吴克群把手机还给吴卓羲，静静背上自己的单肩书包，往球场外走去。
Ice幻视出了某个群聊常见表情包，觉得头目好似那只要走上犯罪道路的企鹅。
虽然K哥待他很好，但頔哥也待他很好，他现在已经通风报信结束，下个任务就是保住頔哥的性命。Ice身体总是快于想法，他一把子拉住吴克群，两手并用扒在他的身上：“头目你先别激动！頔哥今天酒醒发现自己躺在云哥床上，现在已经大脑宕机报复性昏睡了，你去找他没有用呀！”
“是啊克群，你先别走，这衣服不好找，我还特意去找仁科改了码。”
吴卓羲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他的大码女仆装，浑然不觉前面两个人看他的眼神有什么异样。
“仁科说他设计的戏服登上过柏林时尚周的T台，但他分明连针都不会拿！最后还是靠他的海丰老乡，用两个橘子贿赂了他同班的妹子，才把这事请给办妥。”
吴克群脸变成了橘子色。
“好兄弟，有什么事尽管说，为兄弟两肋插刀！”
吴克群被Ice桎梏得紧，前面吴卓羲举着黑白相间的小裙子兴高采烈，一步步朝着他逼近。他很想解释自己不想对马頔做什么，也不怕大家的调侃，但是嘴里好像被灌了水泥，张不开口，也动弹不得。
如果VanNess误会怎么办，心里的小人瑟瑟发抖。
“小心———”
三个人各想各的，谁也没注意到临近的球场已经没了声响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。
橙色球状物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抛物线，落点是正神游的吴克群。
“砰——咔——”
“嘶，幸好幸好。”吴卓羲吓得扔了小裙子，跑过来看吴克群有没有受伤，“幸好先砸到了你的书包，吓死我了。诶，刚才是不是有什么断了？”
封面上的四人乐队歪歪扭扭，中间折出了一道无法恢复的裂痕。
“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”
灰蒙的空气里，早春的太阳投下来最后一缕光。
7
吴克群坐在VanNess打工的舞蹈室楼下啃冰激凌，在闹市区，四周往来都是来凑份洋节热闹的热恋情侣，他闭上眼就能闻到空气中的花粉味道。
M记的广播是一成不变的“第二个半价”，好像在说比起情歌，1+1<2的优惠法则才是小情侣的过节必备。
不过吴克群只买了一个。VanNess酷爱冰激凌，但在口腹之欲上总是限制自己过多，他不想引诱他为节日破戒。
“等很久了吗。”
恋人捂住他眼睛的小动作略显幼稚，像长不大的小孩。时间比预计早了一刻钟，吴克群惊喜地拉下他的手回头，刚刚教完课的VanNess穿着不同于日常……比平常更帅，吴克群微微红了脸。
但视线落到VanNess提着的一袋子礼物时愣住了。
“哦这个，是学生送的。”
VanNess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，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脸上却不自觉带上笑容。他的学生多是还年幼的小朋友，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套，让他今天收获了一袋小熊玩偶和巧克力豆。
他本以为下楼会看到吴克群捧一束颜色别致的鲜花，或是带着按耐不住秘密的表情送给他精心包装的小物件。而此时恋人意料外的低落，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让他心下了然。
“知道我给克群的礼物是什么吗？”
VanNess直视着他的眼睛，直到吴克群错开眼神，才低下头轻咬了一口他手中的冰激凌，然后又慢悠悠抬起头，继续看他。
吴克群被盯得脸颊发烫，恍惚中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在口中蔓延。
“嗯，哦一系。”
随着动作背包里传出了小物件撞击盒子的声音，VanNess舔了舔嘴角。
看来送出它要等到下个月的14号了。他并不讨厌仪式感，但过于在意营造惊喜也会成为负担，偶尔帮助恋人在情人节萌混过关一下吧。
8
“其实我有想今天要给VanNess准备什么。”
当晚VanNess走出浴室时吴克群一反常态还衣着完整，背对着他坐在床上。这不是VanNess太在意的话题，他想起来上次去对方家里看到的那只玩偶大熊，棕色的毛茸茸的，垂着头好像有点沮丧。
“我去找了Ice、頔頔、峯、Nathan，他们有很好的点子，但最后还是被一个篮球搞砸。也可能不是篮球，而是患得患失的我自己。”
VanNess绕过地面上散落的情人节战利品，默默坐在了吴克群的旁边。他没打算打断他。
“可是当那天最后一束阳光洒在我身上，好像一切又有救了。我想起你说过，日出和日落是你最接近上帝的时刻。”
吴克群侧身拥住他，VanNess的浴袍随着他们的动作下滑，堪堪挂在小臂上，露出了一片水墨。左臂的纹身被舔舐啮咬，VanNess暗想这次浴霸居然没有先把自己洗脱一层皮。
他轻抚着对方略有些杂乱的发丝顺势躺下，觉得这样也不错。恋人足够坦率，但总是思虑太多，被本能驱使也是难得一见的一面。VanNess闭上眼，打算今天给自己放个假，不做主导节奏的那一个，却迟迟没等来下一步的动作。
睁开眼，吴克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直起身，背着光俯视看他。
“那也是我最接近太阳的时刻。”吴克群接着方才的话题说道。
VanNess感觉这个视角不是很舒服。今天确实不同以往，他们平日都过于在意对方的感受，对压制感的控制甚至到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地步。虽然常有例外，但不是这样的氛围。
吴克群解开自己的毛衣扣，里面是不搭界的万年老头衫，最近的健身颇有成效，紧身的背心下勾勒出柔软的肌肉形状。VanNess吹了声口哨，干脆把这些多余的动作看成一种孔雀开屏，他还以为只有自己喜欢这一套。
但当对方把背心也扯掉时，VanNess没法再打趣了。
9
有了稳定关系这件事，VanNess第一个告诉的人是李承铉。《舞蹈社的正副社长总爱讲悄悄话》，是校园八卦论坛讨论过千层的高楼。
“我还以为会是Ice。”比他高半头的学弟瞪圆一双眼，随即又笑着恭喜他。
VanNess常参与新地球团建的事早就让李承铉察觉到什么，但是很显然锁定错了对象。VanNess听到他的解释轻笑，假意埋怨他也应该注意一下自己宿舍的团建活动才对。
指上周蔡珩发在朋友圈的照片。
李承铉又嘴巴张成o型作恍然大悟状，VanNess觉得学弟偶尔看起来呆呆的可能不是国籍的问题。
“哈哈，因为Ice和VanNess哥某些方面很像，他好像很喜欢你，不过克群哥哥和VanNess哥也很像……”
没来得及在意“克群哥哥”是什么奇怪称谓，李承铉真诚又真实的评价让VanNess思绪飘转。
他是自由的人。
Ice是向往自由的人。
吴克群是有所向往的人。
VanNess也是有所向往的人。
兜兜转转环成一个圈，他们都很像，但又都不同。
吴克群会做疯狂的事，但从不做没准备的事。应该做与不应该做，都早早在对方的脑中列成了清单。
VanNess自觉这方面没那么多条框。
就像遇到烦心事时自己会选择去陌生的城市体验不一样的风景，而吴克群会想尽办法捋出一个怎么办，和为什么。
10
“为什么要纹身？”
在过去二十多年的时光里，这是吴克群装满待办清单的脑中从未考虑过的东西，却是VanNess的密不可分。
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VanNess、Ice、岳哥三双眼睛齐齐看他，只有潘玮柏坐在一旁傻笑。他们很快达成共识，毋需在这件事上讨论太多，很多事确是捋不清原因的，硬套一个说辞只会惹人反感。
但其实VanNess也能想到一些理由。
比如，刻在皮肤的印记是记忆的定格，是无悔的信念，是坚定的证明。
就像他会永远深爱姐姐、母亲，和上帝。
11
酒店的顶灯有点接触不良，昏黄的灯光暗了又亮，但足以让VanNess看清跪坐床上的恋人接触到空气一瞬间的颤栗，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，以及……
横亘他身体左侧的大片墨迹，这是VanNess熟悉的笔触。他摸上了那个渐变色的圆，不知道这是初日，或是落日。
“陈洁？”
“嗯。”
用鼻音回应了他的吴克群把头偏向一侧，神情就像是第一次和他裸裎相对。但很快又绷紧了身体，手撑在VanNess双耳旁边。
“现在，我们身上有相同的印记了。”
气流吹得他耳根发痒。
都在左半身的太阳，面对面刚好是对称的两侧。他们拥抱时，便同时拥有了日出和日落。
闪烁的顶灯让人心情烦躁。
谁伸手打在了侧壁上，这间仅在2月14日属于他们的小小房间终于归于黑夜。
吴克群还没有洗澡，但VanNess不打算提醒他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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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赶制小甜饼，是浪漫细胞双人组：希望能制造惊喜的K，和会察觉到对方不安的V
*V确实说过“日出和日落是我最接近上帝的时刻”，太阳对二位来说都有些特殊含义w
*K第一张唱片没有成功的沉寂期，打过工扮弹珠超人，听描述好像是内地译弹珠警察的这部233，啊啊我超喜欢弹珠警察
*K围观打架时觉得“欺负别人很威风，被欺负会很痛苦”
*时间线有点混乱，希望表达出了想要的感觉
*情人节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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